终并没能等来柴谙。 他的心脏部位,塞满了桃枝与桃花花瓣的地方,忽然空了。 空空荡荡,不停地往外渗着血。 他躺在那儿,鲜血顺着躺椅的缝隙不停地往下流,他连挣扎着起身的力气都没有。 恍惚间,院子里好像下起了桃花雨一般。 无尽的桃花花瓣纷纷扬扬而下,落在他身上,却犹如硫酸一般,腐蚀着他的每一寸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