蝶扶着。 他自己硬扛着,一手紧握那把青铜匕首,紧紧地咬着牙,生生地把半尺长的青铜匕首给拔了出来! 我看着都疼,可是我爸愣是没吭一声,他没吭声也不代表不疼。事实上,我到后来才知道,爸被伤的魂魄,那种伤虽然不会致命,却比普通的伤口要疼上数倍,他也真够能忍的。 他的胸膛上留下了一道口子,只出了很少一点儿血。 爸拿着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