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?”我问。 “当然,我师父那么皮,性情就是那样,绝对不可能一天之内就变得端庄起来。从昨天回去的时候,我就看出来,他绝对不可能是我师父。只是,既然我师父失踪了,他又假扮我师父,我师父一定在他手上,所以,我并没有直接拆穿他。”何青解释道。 我点头,然后说了昨天晚上黑衣人给我传信的事情,何青也在疑惑,那个黑衣人到底是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