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从客户那里，但具体是哪个人不记得了。”土拉拉回答说，“当时人很多，挺乱的。我记得有个年轻人喝多了，大声嚷嚷这件事，说如果萨琳娜找上他，他就把张恒——就是那个特别有钱的家伙给绿了。”

“他敢绿张恒？”费尔南眼睛一瞪，“不要命了吧！”

“嗨，你信他干嘛啊？”土拉拉苦笑道，“他就是喝多了，在那儿瞎吹牛。这年头，有钱就有人，有人就有关系，有关系就有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