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能杀得了他?” 冷无情的嘴角泛起一丝酸苦的笑容,他的心绪如同怒海的狂涛一样在咆哮,然而面上却依然死水一般平静。 在他身后,是一个单独的囚室。 囚室内的铁椅,铁笼,铁链上都布满符纹,这些原本都是用来囚禁关七的,现在都成了一堆地上的废铁渣而已。 卫所的副百户以及看守囚室的一干人等,全部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