隐娘白了白荣一眼,“早年还懂得磨些宝镜,如今只知道吃,愈发的懒散了。要不是因着莺莺,早把他休了。” “阿娘,莫说气话。你休了阿爷,我自跟阿爷走。”聂莺莺忍着笑说。 “你性子还是如此泼辣,以前一道杀贼杀得高兴,喝高了就一嘴狂话,如今是酒都不用喝了。”薛青衣笑着说。 “说起来你我最相得的一日,便是共杀番贼之后,在长安酒肆喝的那一顿,那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