衡,你这就是富二代的烦恼,”方知续去搂谢衡的肩膀,“反正结婚后还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,不影响。” 谢衡把笔往桌上一放,笑道:“废话,我还能是谁管的住的男人?” 梁亦舟收拾了东西,望着他们三人:“走啊,愣着干嘛?给阿衡庆祝去。” 陆深嘴角微扬:“我给林州打电话。” 五个人的聚会照例是从饭桌到酒吧,玩到大概凌晨三点多,几人才回家。 第二天一早陆深就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