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他发觉段锋那犹如利箭般的眼神，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，陡然一阵冰凉袭来。

这眼神，好像随时会把自己给分尸一般。

他发誓，这是自己见过最恐怖的眼神。

哪怕吕一老大发飙的时候，也没有如此骇人的眼神。

“说还是不说？”

段锋那让人绝望的声音，再度响起。

“我说！我说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