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学。

她从来没补过课，回家就是干家务、做手工，帮爸爸挣点外快，但学习却非常好，经常各种年段前三。

毕业后，别的同学要么托关系，要么深造，她啥也没有纯粹靠自学，考了各种证件。

顾靖泽在旁边笑笑，对着她的脑袋弹了一下。

“就你聪明？”

“坐回去吃饭。”

“呀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