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广州城南门外传来一阵阵响声,像极了过年时爆竹的声音。 虽然快要过大年了,冯鑫可以肯定,没有人会有心思去放爆竹,更不会拿出火药去做爆竹,那些火药,关键时刻,都是防守的利器啊。 那是在训练新式火器,而且应该是那些与他们同时被选中的人在训练,断断续续、连绵不绝的枪声,一声声敲打在他的心上。 冯鑫的心里升起了一股莫名的寒意,十有七八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