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苷拧了拧眉头:“这执法堂怎么听怎么不像好人啊!” 钱阳摇了摇头:“我所知也不过一家之言,孰对孰错也远非我们所能判断,师妹作出选择之后的事情走向更是难以预料。我所说这些也只是希望师妹能够多一分小心。钱阳言尽于此,师妹保重。” 田苷点点头:“多谢师兄关怀。” 钱阳该说的都说了,却丝毫帮不上忙,心下黯黯,便起身告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