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北,行不多时便已越过冰河。 复行片刻,映入眼帘的便是横亘在平原上的一道丑陋疤痕。 那是一道狭长的裂谷。 在谷底中央,巨大的球形光罩微微抖动,可其上偶尔划过的五色流光却在昭示:抖动或许并非因为惧怕,也可能是源于兴奋。 从光罩外向内看去,入眼的只有遮天的浓雾。可从里向外看,一切都一览无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