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家人再不能庇护她,这些以前所学的这些东西,除了能让她更招男人喜欢,便再也无甚其他的用处。 许久,鲁蕴丹才松开符惟依的唇,身体稍稍退开些许,压迫感十足哑声道:“怎么?不是你自己说自己乃是玩物的吗?这才做了一点该是‘玩物’该做的事,就不可忍受了?” 符惟依倔强的抿唇,不让眼中的泪落下,手中的金簪上再次攥紧,眼中闪过决绝之色。 鲁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