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可忍,抄起案面上的镇纸,砸向陈长忠坐没坐相,翘足在虎首青铜香炉顶的长腿。 陈长忠反手勾出腰间后别着的玄铁九节鞭,将陈颖木砸来的镇纸打向一旁,发出啪的一声闷响,镇纸被打飞出窗外,落在院外的花丛间,簌簌撞落不少花瓣,临窗飘了几瓣,幽幽落入书房。 陈长忠唇边噙着笑,格外爷们的坐在宽椅上,身体丝毫未动:“爹,儿子刚回来,您就拿镇纸砸,这么狠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