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明白的,刚刚才止住的眼泪,又汹涌的夺眶而出。 “那...那....吴世叔,现在该怎么办?岩基这般拼死逃出陈州州城又有什么用?” 吴煦抱紧薄岩基,劝慰道:“少主这番逃出来岂会没用?您脱险了啊。” “算什么脱险?手中无兵,我照样是他人鱼肉!”薄岩基从吴煦怀里直起身,用稚嫩的声音怒吼道。 吴煦见薄岩基如此,眸中亦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