臣在其位不谋其位,这才辞了官的。” “但权王是这样的人吗?”陈长忠侧头点了点库州方向:“她若是那样的人......库州可不能似现在这般安稳。” 鲁蕴丹将从茶砖上杵下的茶碎放进面前的壶中:“表哥怎么看的?” 陈长忠唇边噙着笑道:“若她真是这样的人,可不会等到现在才公私不分,色令智昏。” 鲁蕴丹问:“怎么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