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还能有谁？”

杨波再次拿出自己的道袍，他盯着道袍，看着被斩断的衣角，闭上眼睛，仔细回忆起来。

现场出现的每一幕，都在他的眼中逐渐显现，每一个细节，都纤毫毕露。

杨波战斗时，习惯使用前字诀，任何可能会给他造成致命伤害的攻击，他都能够提前预知，哪怕没有施展前字诀，他也能够预知危险。

但这一次衣角被斩落，杨波却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