鼓掌,脸上一阵得意道:“竟敢欺负本小姐,今天让你吃不了,兜着走!” 我看看也差不多了,这才停下手来,吻了那只龟壳一下,脸上洋洋得意。 那个冤魂被我电得满身焦味,就像一个非洲黑人一般,样子说多滑稽就有多滑稽,脸上的凶悍之色荡然无存,只剩下对我的折服。 “饶了我吧,”那个冤魂双膝一跪,对着我捣蒜般磕头不已:“我以后不敢在两位高人面前放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