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饭后,落天坐在自己的床上,手握着那枚从出生就被他握着的蚕茧,看的出神,他不知道是什么,但总感觉很重要。 看着一圈圈的丝线,白色,奶白色,再往里看,缝隙间,好像看到了七彩光芒,落天连忙眨眼,再看去只有白茫茫的丝线。 细想估计是眼花了,便把茧串好挂在脖子上,这时一丝彩光划过,无人知晓。 自打记事起,落天不但没生过病,连个喷嚏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