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尘儿。” 若兰蹲下身来,双手终是抚在了那消瘦的面庞上。 她曾把他当作弟弟。 现在,她在心中说服着自己,把他当作弟弟。 “姐姐,毕竟老大不小了,已是到了该嫁人的年纪,姐姐终身大事解决了,你该为姐姐感到高兴才是啊!” 若兰收住了泪水,强展笑颜,轻轻托起那低垂的头。 姜逸尘不敢违拗,顺着那道柔力,缓缓抬头,尽管泪水已模糊了视线,却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