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花老弟,承让!” 封辰冲花太香抱了抱拳。 花太香洒然一笑,未再多言。 封辰缓缓放下双手,左手拇指抹过右手背上那道细长的血渍。 兴许只有封辰自己清楚,方才那句“承让”发自肺腑,并无任何自谦之意。 手背上那道伤痕不过一寸长短,细如发丝,不论从伤口大小、深浅,或是要害程度,与他身上那八百六十一道伤痕相比,都可谓微不足道。 可偏偏就是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