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,他只能微微将头偏向女子声音来处。 又猛然将头偏到另一侧,从干涩的双唇中咳出口中浊气。 这才郑重地再次扭转过僵硬的脖颈,偏回头来。 “冷……冷姑娘?” 喜上心头。 情难自已。 有口难开。 那个不知何时便已铭刻于脑海中的名字本已衔在唇间,可临到嘴边却忽觉不当、不妥、不敢相信跟前女子便是心中所念之人,陡然变成了颇具礼貌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