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,没意义了。” “真的没意义了。” 阳光透进屋中,却只能攀至牛轲廉脚边,照不进他心间。 牛轲廉脸上的笑容清晰映入众人眼中,看来却不见喜色,反是苦涩而惘然。 他先是低语呢喃,仅是短短一瞬,话语声便高亢了起来,语气也尤为坚定。 “中州而今好比个风烛残年的老人,许多顽疾已根深蒂固乃至扩散蔓延,难治,也未必治得好,早晚都会迎来寿终正寝之日,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