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宁夜雨凄凄遮天月。 黔地亦是黑灯瞎火,摸不着夜的边。 在洛飘零、梦朝歌各自归房卧榻之际,小镇上一户人家二层楼开窗下的吊杆上,重新被挂上一床单被。 那床单被便是姜逸尘今晚“借”来的外袍。 尽管他已准备了足够宽敞的衣裳,可为稳妥起见,还是多裹了层外袍,以遮掩直接贴藏在左臂的暗哑。 好在黔地的夏风清爽不湿,单被只晾了小半日便已干得差不多了,否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