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时被夜风挠痒了耳朵,便伸指掏掏。 一个青丝及地的清瘦男子盘膝打坐。 穿着夜行衣的年轻人和白衣书生则围着一个面具人自成一方。 鬼魅妖姬已不知东去几里地,笑面弥勒方才将与其有关的过往讲完。 或许还是对这位常年以面具示人的神秘高手心存敬畏,素来性子活脱不省事的鸡蛋和梅怀瑾听故事时倒老实乖巧得很。 就连惊叹咋舌也小心翼翼,至于有所疑问,自然留待将完后再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