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抹着眼泪,她的性子柔顺,平常还好说,不过真遇到什么切身大事时,也不是一味的软和好欺的。 “可那时我与她素不相识,她为何要这么做呢?而且她不像是做这种事的人?”福晋蹙眉沉思起来,不过却是百思不得其解。 “奴婢记着侧福晋以前只是个侍女,她与王爷是何时认识的?为何王爷会突然请皇上指婚?实在令人费解。”浮云有些小聪明,见福晋还是有疑虑,便在一边引导着福晋的思绪。 “是啊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