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蚯蚓一般。就如同有位初入画道的门外汉在一张白纸上信手画了那么一笔,勉勉强强能供人攀行,如过独木,只可一人独行。 倏然。 “师傅,我……我可不可以不……不下山啊?” 就听那云雾深处忽传出一道声音,而且不知为何竟带着哭腔,略显结巴。 说来也奇,只见那羊肠山道出现后,周围的云雾似被这山道分了开来,但也仅限于这条山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