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淮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,旋即拱了拱手说了声“告辞”便带着丘莫言离开了。 “哼,这就是你昨日出去的因由,如今他们却是一字不提你的伤势?”金镶玉本来还因二人的气度而另眼相看,此刻一见实在有些大失所望,言语满是不岔。 孟秋水似早已习以为常,如在意料之中,语气仍无变化。“我当年还是锦衣卫的时候死在我手底下的官员没有五十也有四十,这其中不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