挑去了舌头,他们并没有当场毙命,而是流血也流泪的看着自己的惨状,在无声的哀嚎中痛苦死去。 直到一声声由远及近传来的焦急呼喊声,像是在叫着谁的名字,便见一个五大三粗的憨厚汉子裹着断臂的伤口,寻了过来。 村中亦有一些相熟的人跟着寻了过来,可都被镇尾这已非恐怖能形容的一幕骇的是魂不附体,浑身冰凉,血腥味浓郁如实质,让人觉得空气都变得粘稠。特别是当他们看见树底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