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原地,无法逃开。 他脸色苍白如纸,却无惊慌,更无恐惧,没人看到面具下他略薄的嘴角冷峻如冰的下抿着。 躲?已是来不及了。 既然躲不了,那索性已不去躲,眼见一指已至面前,眉心发冷,他绝不会相信凭借着一张青铜面具能挡住这一指,恐怕就是寒铁精钢也要被戳出一个窟窿。 眼中散去几分的火红忽又浓郁起来,青红交替,更夹着一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