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。 大道上,远远的走来了两个怪人,过往路人见之无不是连连退开老远,目露恐色,唯怕避之不及。 确实很怪,青天白日的,无论谁见到一个中年文士肩扛着副黑漆棺材恐怕都会觉得怪,不仅怪而且还很吓人,吓人的是他那张干瘪塌陷的脸,还有那股让人闻之退避三舍的欲呕恶臭,简直难闻到了极点。 另一人倒还好些,但那模样也有些渗人,顶着一头稀疏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