吓死人的笑,带着难以遏制的激动,像是即将得到心爱之物的孩子。 老人老神在在的走着路,头上三两缕白发不时被晨风吹起,他听到文士的话先是茫然“啊”了一声,然后这才稍稍抬起浑浊的眸子不紧不慢的喑哑道:“朱家那小子不是继承了铸造术吗?论论情分,到时候让他做个傀儡又有何难!” “哈哈,好,那我的玉儿就不用天天躺在棺材里了。”文士沙哑的笑着,喜不自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