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这条路,肯定便会进来。” 老头发髻披散,神色虚弱萎靡,正狼狈的靠坐在墙角,像是一条死狗,他右手只剩下光秃秃的手腕,伤口仍滴血不止,正是“天下第一富人”——“霍休。” 而他说话的对象,则是一个盘坐在小楼楼顶,对着着朝阳吐纳的青年。 直到那马车行到了近前,青年口中方才长长吐出一口浊气,只待气若游龙飘散而去,才徐徐睁眼,望着从马车里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