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也不动,垂着头颅,宛如重伤垂死的人。 说挂一夜,便当真挂了一夜。 冰刺如锥,洞穿血肉入骨,一夜过去,竟是未化半分,坚愈金铁。 蛇王不知是坐在软榻上还是瘫软在软榻上,暗自心惊的瞧着这一幕,不敢开口出言半字,只是一直等着天亮。 “我猜你一定还有余力,如今心中指不定正想着待会如何脱身,然后找机会将“绣花大盗”的罪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