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有谁能在他的剑下全身而退,无人能例外,他既然已受伤,对方又怎会毫发无损。 软甲破开,一抹雪白隐现,可孟秋水本以为会与之前那些不人不鬼的东西一样,不流血液,可这一剑,竟是有殷红流出,而后转眼消失。 伤口竟然是瞬间愈合了。 而对方胸膛里的那颗心,那颗心居然在跳,尽管微弱到了极点,几乎已弱不可闻,但他如何感觉不到,望见这般手段,孟秋水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