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如此匪夷所思的一幕,有人声嘶力竭高喝一声。 一时间所有人齐齐色变,唯有儒家几人望着飘落在身上的雨水,只觉有点沁凉,场面古怪非常。 面前,即便晓梦犹如闲庭漫步般,身体周围就好像有股无形的屏障,风雨不能近起身。 “来了!” 只不过,孟秋水的目光早已不在山顶,他在意的也不是这些人,视线不知何时已抬起看向远方,像是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