渊峡道,两侧岩壁犹如斧劈刀削而成,加之无数年的风雨洗磨,那山壁早已变得光滑无比没有丝毫可着力的地方,简直就是飞鸟难渡,猿猴难攀,就算是身负轻功的江湖好手,落到这峡道深处若想上来亦是千难万难。 天空去了风雪却又丝丝缕缕的下着冷雨,绵密如织。 这条路上,只有他一人,非是姜离云这般安排,而是他自己决定如此,去中州再聚。早已习惯独来独往,形单影孤的他,对于突然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