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怕被人看见,他索性端起那一小锅粥跑到了马厩一侧被隔出来的小屋里,一个人躲在干草里啜泣着咽下那米粥。 太冷了,那粥离了火不多时便冷了下来,冷的断浪加快了舀粥的速度,连泪都忘了再流,企图凭着那余温带来一丝温暖,可下一勺,粥已见底。 寒夜难熬,更何况还是在天山。 腹中无温无饱,断浪只能卷缩在干草中想着能早点睡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