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。 天色只是微明,湖畔凉风习习,吹皱了那湖水,也吹来了一股血腥味。 正往外面搬着桌子的老相师忽愣住了,乍见湖面一道白影倏忽飞来,手中白练还坠着一人,正是阿铁。 蹙眉一展,苍老的他低低哀叹一声,因为不仅他知道,连屋子里的那人都知道,眼前的阿铁,不过是五年前那个为抵洪水而重伤失忆的步惊云。 至于那个白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