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?”孙雅儿抽回一直盯着孙骆涯脸看的双眼,然后瞧了瞧那只刚从鼻子上摸回来的手,发现自己真的又流血了。 “我到底是怎么了,怎么只要盯着公子看太久,就会想到那天他沐浴时赤条条的身子……哎呀,不行不行,不能再想了,再想我这条命都要交代在这里了。” 孙雅儿背过身子,拿两张纸塞在鼻子里,然后晃了晃自己的脑袋,想让自己清醒一点,“哎呀,真的不能再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