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今日,他们估算着大致的距离差就相差半天的路程。这不,他们日夜兼程,终于在深夜时分,来到了这片乱葬岗。 “乱葬岗、乱葬岗,这名字可真不吉利。”包逸在心中嘟囔了句。 最后,他还是从地上积满水洼的印痕中分辨出了魔教少主等人的去处。 然后,他们四人继续朝着包逸指引的方向前行了将近三百米,终于是在豆大的雨水之中,在道路上见到了一辆孤零零的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