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可见鲜红的血液有重新流淌而出的迹象,说不定用不了多久,只要黑袍男子的这只脚一直没有挪开,独眼男子的右肩断臂处,一定会再一次地血如泉涌。 “鬼老三!你他娘的疯啦?!”趴在地上的独眼男子,几近发狂地嘶吼道。 黑袍男子不置一词,仍是在脚上不住地加重力道,也不管独眼男子如何哭喊求饶,黑袍男子直至独眼男子的右肩断口处,开始有一条条极为纤细的血柱流淌而出,他这才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