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在骂我二百五吧？

“真搞不懂你们人类是真蠢还是假傻，人家酒庄每一年卖出的82年的拉菲，就算82年的法兰西都种满了葡萄，全都酿成了葡萄酒，也不够的。”

系统不解：“而且真正的好东西，普通人是享受不到的。”

“人家问侍应生要一瓶82年的拉菲，装个啵依，怎么了？人生已经这么累，连装啵依的权利你都要剥夺，你还是人吗？”

孙默翻了一个白眼。

“对不起，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