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清冷的月光透过帐篷,洒在被褥上。 李若兰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,要是孙默还拒绝,那就显得特别矫情了。 “冒犯了!” 孙默深呼吸,调整心情后,跪坐在了床铺边。 “这才对嘛,快开始吧!” 李若兰趴着,把下巴搁在孙默的枕头上:“尽管用力,我不怕疼。” 孙默拿起瓶子,拔开木塞,将上古鲸油倒了下去。 白色的液体和宛若丝绸般光滑的脊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