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镶玉走了,临走前说这是个鬼故事。 现在客栈已经变得安静了许多,一楼也没几个人坐在下面喝酒,但许青云心中忽然觉得堵得慌。 然后他走出房门,朝一楼大厅而去。 大厅稀稀落落的还有几人,受伤的那个神秘男子此时肌肉伤口已经止血,尽管脸色苍白,但呼吸已经平稳,躺在桌子上,也没人去打搅。 回头望了一眼许青云,那几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