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的李山早已精疲力尽,也顾不得这种感觉,他换下湿漉漉的丹袍,穿了身干松的衣衫,一头扎在床上,呼呼睡去了。 睡了也不知多久,李山朦朦胧胧间感觉到有一个人站在他的床前。那人冲他嘿嘿一笑,然后在他额头上轻轻得弹了下。 “谁?” 李山猛地惊醒,“噌”得一下跳下床。 屋里空无一人,只是桌子上多了一件东西,借着摇曳的烛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