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 衡骞勉强记起一些事情,自己现在的身份是个奴隶,眼前这人也是奴隶,叫做克奴,见他发自肺腑的关心自己,衡骞露出个微笑,没有说话,他现在心情很低落,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理理思路。 “你休息会,我把这些马喂了,咱们得赶紧去面见管事。”克奴熟练的将桶内黄豆拌着肥嫩鲜草的马料倒进食槽,随即挑起旁边水缸里的水开始清洗马匹身上的泥垢。 衡骞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