暂时并没有,还是校董会的事情。”施耐德摇摇头,看着昂热微笑放松的嘴角,继续道, “校董会的事情承担压力最重的是校长吧,但是我看校长好像很轻松的样子,似乎并不为这件事情烦恼什么?” “烦恼?”昂热哈哈大笑,“烦恼有用吗?烦恼就能让那群顽固的老家伙听从我的建议吗?就能让整个秘党接受我的方式吗?很显然有些人是注定一意孤行的, 他们已经老了,老的已经失去了进取的心,就像这杯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