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并不是一个好问题,然而赵子建知道这个问题迟早会来。 甚至,他其实一直都在等人问出这个问题。 但谢爸爸没有问。 以一个高手的直觉,和一个老家伙对人情世故的谙熟,赵子建能够清楚地感觉到,谢爸爸对自己有感激、有尊敬,甚至还带着一丝畏惧——毕竟病在他身上,他比谢家的任何其她人都更明白这病痛带给他的折磨,也更明白过去寻医问药的艰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