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被丢在榻旁小几上的手机,伸手勉强够过来,看了一眼,才五点四十。 自己才只睡了两个小时! 然而竟已觉得精神很饱满了似的。 透过玻璃窗看出去,外面还是月影朦朦。 奇怪的是,在这样初春的夜里,两人就只盖了一条薄毯子,竟丝毫不觉得冷。 她推推赵子建,趴在他耳边,说:“外头已经有鸡叫了。”